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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言语,其实也是一种骚.扰。
Alpha的信息素有两用,一是地位身份的象征,也是压迫甚至是精神武器;二……是向自己的omega伴侣无声求.欢的利器。
但——
也是向“omega”发送这样的信号才能起效。
齐棹只是个beta,虽然以前学过这些,但后来被确定为beta后就渐渐淡出了这个“圈子”,有些事早就变得迟钝了起来,哪怕他还记得,也会自然地想——反正他是个beta,不是omega,也不算什么。
他是真的有点好奇祁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。
再说了,反正他和祁危的关系现在是这样了,闻他的信息素好像也没什么。
齐棹有时候敏锐得惊人,有时候却又迟钝得令人费解。
也许,这终究是beta的利与弊。
齐棹点了头:“我确实挺好奇的。”
他说:“虽然对外都说你的信息素是烈酒味,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类别而已。”
每个Alpha的信息素是独一无二的,祁危的信息素说是烈酒味,但就算找遍世间所有的烈酒,也没有办法和他的信息素味道贴合。
因为只是“烈酒类”。就像薄荷味的信息素不会只是薄荷味而已。
祁危的信息素会对外说是“烈酒”,多半是因为他的信息素里确实会有酒的味道和感觉,但真正闻起来,绝不是“烈酒”二字可以概括。
齐棹见过S级的alpha,但没见过超S级的,所以他很好奇,祁危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。
祁危低笑:“的确。”
他心情很好地用食指轻点着岛台:“等下吃完饭我们回房间,我拿给你。”
齐棹觉得这话怪怪的,但反正祁危不会强迫他做什么,所以他点头:“好。”
祁危就扬起唇,低垂的视线晦涩不明地扫过齐棹的脸,在眨眼间将他的面容、五官描摹了一遍,尤其在他的薄唇上停留颇久,最后才如蝴蝶般翩然飞走。
但花粉已然洒落,他留下了标记,早晚会深刻光顾。
这顿饭吃完后,齐棹还先回了个消息。
是他国外的工作,其实没做多久,毕竟齐棹也才毕业没多久。但因为要回国,他早就递交了辞呈,本来事情也交接得差不多了,可接替他的没有看懂他留下的几个文件,在问他详细。
齐棹就坐在岛台等着祁危把碗筷收拾好,一边给他发了个语音。
A国自然是说外语,英语体系,但是是A国发音,不过齐棹的口音不是A国那边的,他以前的外教是E国人,口音极其优雅,齐棹学了个十成像,配上他微低的嗓音和教人时习惯温润的语调,听得不远处的alpha耳朵发痒。
像是有一只蚂蚁钻进了他的耳蜗里,又稀里糊涂地爬进了他的心脏。
很想…亲亲这样的齐棹。
齐棹交代完,看向朝他走来的祁危,习惯性地笑了下:“二哥。”
他收起手机,主动道:“我之前工作上的事,接手我工作的同事没明白我几个标注点,问我详细。”
他之前是在风投,辞职的时候刚好结束一个项目,所以也没有添太多麻烦。只是后续还有些东西要跟进收尾。
祁危其实知道,但知道和听齐棹主动跟他“交代”,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他微停后,眉眼弯起,那张充满压迫感的脸荡漾着与之不符的温柔,但细品,又能够觉察到背后藏着的危险。尤其他很不明显地用舌尖扫过自己的上下齿,顶了一下自己的唇。
齐棹没有看见祁危的动作,自然也没有意识到,alpha在他说完话后,展露出了怎样的愉悦和更多的贪婪。
两人一起上了电梯,祁危用别的话题扼制住自己发散到将要失控的思绪:“你之后还想进风投么?”
齐棹知道,只要他想,只要他提,什么职位祁危都能给他安排,但是:“我想先休息一阵子。”
齐棹摇头,又感叹:“在风投跟项目的时候,跑得我真是……”
他无奈一笑:“还好我运气好,没有遇上什么特别难的事,也没有遇上太复杂的酒局,加上大概知道我是打工人,也没有alpha为难我一个beta。”
祁危微微抬眉,随后又低眼温笑:“阿棹。”
他带着半玩笑提醒齐棹:“你现在是alpha。”
齐棹稍顿:“对,我都忘了……”
他走出抵达楼层的电梯,莞尔:“没什么实感,总是忘记。”
“我想想办法,看看能不能让beta也闻到信息素。”
能不能闻到信息素,就是alpha、omega和beta最大的区别。
所以祁危这话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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